进来的是文叔,手中拿着医药箱,慕槿歌匆忙间倒了声谢,挂断电话后吩咐文叔,“先给他吃退烧的药和消炎药,备车我们直接去和雅。”
文叔不知情况,但听慕槿歌说这个时候要去和雅也知事情严重。
慕槿歌在他伺候霍慬琛吃药的时候去了一趟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衣服,也给霍慬琛拿了件风衣。
她过去接手文叔的事情,文叔去备车。
吃了药,霍慬琛的精神也不怎么好,躺在床上,左腿不断传来的钝痛让他藏在被子里的手用力捏紧。
可脸上,乃至看着慕槿歌的眼神都是柔和的。
须臾霍慬琛探出一只手,朝她伸过去。
慕槿歌看着,终是伸手握住。
手心满是汗透着蜇人的温度。
“没事,槿歌不用担心。”他低低的道,声线嘶哑,不同于早前在浴室因为情欲的喑哑。
怎会没事?
早前在浴室,太荒唐,以至于她都遗忘了他左脚的伤,后来她还是被他抱着回到床上。
他的身体又如何承受得了。
慕槿歌不说,但心底自责不会少,可更多的是气恼他,太过胡来。
像是知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