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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歌认床,就算是一间房子里不同的床如若没睡个几天都会失眠。你睡眠本就不好,哪里还能这样折腾。”
那语气,那神情,就好像她是个多不懂事的小女孩一样。
他不愿睡其他房间,也不允许她睡。
这人意图需要这么明显吗?
“没关系。既然之后都要住这里,总要去习惯的。”
“不行。”霍慬琛又摇头,他起身过去,挪了把椅子过来,直接在妻子跟前坐下,两人膝盖抵着膝盖,他微微用力,右腿技巧的敲开她合并着的双腿,四条腿穿插着。
他指着自己的左腿,倒说得无关痛痒,很是云淡风轻,“我后天就要做手术,之后怕是又要在医院呆上一段时间。也不会常回来,槿歌不用那么委屈自己,住着主卧。待我痊愈回来,再决定,嗯?”
这人很狡猾,该如何说?
他说话总会留三分余地,就好比那句“再决定”;分明霸道,自作主张却偏要在话尾加一个“嗯”以示他的民主自由。
“我是男人,怎么也不该勉强槿歌。要适应也该是我。”
好话歹话他全说完了。这是完全堵死了她的退路。
“这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