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歌垂着头,她不说信任与否,这样一句状似叙述的话,可她说得满是隐忍与无奈。
她不愿给这个男人负担,但又人不住的想要说些什么。
有关她的过去,他不曾参与,他们相识三年,她很少提及她的过往,但两天似乎因为各种事情颇为感触,提到了一些,虽也不多,可仅是听着,霍慬琛甚至会荒唐得想,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不在呢?
如果他在,她就不用受那么多的苦,也不会被认伤得那样痛。
将她揽到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没有再说什么。
现在的她,再没有见到靳瑶瑶之前,说任何话都不能让她感觉到安全。
唯有将靳瑶瑶带到她面前。
……
因为这条短信,本打算第二天回海城的两人还是在当晚就赶回了海城。
回到芙蓉园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
郝助理等候在屋内,看到老板抱着小夫人进来,张开的嘴又默默的合上,然后微微退开,继续等待。
从收到短信后,她就心神不宁,一路上都一直担心着,后来是在她所喝的牛奶里加了安神的药,这才在快要下飞机的时候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