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本公子都给你送来,比她漂亮的比她身材火热的比她更会讨……”
“啪”霍慬琛直接过去拿了个酒杯头也不回的就砸在齐远之的脚边,四溅的玻璃碎片,惊得齐远之急急捂住了自己的脸,但还是不巧被一块碎片在手背上划了一道口子,当场震得齐远之竟不敢再说半个字。
身后安静了,霍慬琛继续问妻子,“还有吗?”两边的袖子都被他挽起,这会开始拉扯了几下领带,松开些许后就又去解开了衬衣的第一二颗扣子。
“他还说我傲气什么,他看上我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何必假清高,女人不都一个样,穿衣是烈女,脱衣就成了荡妇。”慕槿歌真的是说的很平静,以至于这句话过后耳边尽是女性宾客哗然之声,她还能继续说:“她说如果我再敢泼他,就这里上了我。”
远在妻子说出那句“荡妇”后霍慬琛的眼底就已经燃烧了怒火,那灼热的火焰,让四周的人竟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再最后一句话无疑就是在那怒火上狠狠的浇了一壶油。
方才那一脚便是因为过来恰好听到,忍无可忍暂且先出一口气。
可现在从妻子嘴里吐出,霍慬琛的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他猝然转身,看向齐远之的双眸犹如一只被惹怒的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