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他瞧着睡得安稳的他,气也不是,怒也不是。
点了火,她倒是睡得若无其事了。
想着,薄唇辗转而下,啃噬着脖颈,上面还残留有痕迹,颜色浅淡许多,但也足以勾起他脑海里的制造过程。
本是有心发泄,但最后霍慬琛只觉这分明就是在惩罚自己。在完全失控前,他猝然抽身,不再多看妻子一眼,转身去了浴室。
再出来是十多分钟后,全身冒着森寒的气息。
睡袍腰带在腰际松垮的系着,有水珠顺着隐没在腰际,他待身上不再那么凉,这才掀开被子上床,将她揽入怀中,沉沉睡去。
……
元旦佳节过去,孩童上学,成人上班,各归各的位置。
又接连过去了几天,慕槿歌所有的心思都在芙蓉园里正在建造的木屋之上。她不看新闻,不上网,只在晨间翻阅财经报纸,或者一本专业书又或者是一份财经杂志。
她将所有的时间都留给了自己,留给了家人。
会去探望母亲,会陪霍慬琛用早餐,偶尔晚餐。
但年末总结,需要霍慬琛繁忙的事情太多,一日来回两座城是常有的事,每次回来大多疲惫。
他们不再有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