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时散去,那笑意散的快回的也快。
当初她必是恼羞成怒,不然如何会轻易对爷爷许下这种诺言。
他的小妻子很聪明,如果有心根本无需许诺。
她这是故意为难自己了。这样一想,心思倒软了。
不乐意又怎么样?谁叫他耍约在先,这补偿该。更何况这可是妻子第一次这般跟自己闹情绪,难得,难得……
“既然答应爷爷,又岂能让槿歌成为言而无信之人。”这话是应允。
电梯门适时打开,霍慬琛拥着她朝世爵走去,中途言语谩谩,他说:“即是过节,也不能两手空空。而且元旦佳节,霍家其他人如若没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也都会回来。这是槿歌第一次同我一起在霍家过元旦节,有些礼数不能少。”
他从不畏惧或者在乎他人言语。如今“言论自由”,有那么些缺乏道德、理智之人,总喜欢将言语化作最锐利的刀刃,刺向无辜之人。
他身居如今的位置,言语暴力经历的自然不会少。所以,无关紧要的言论于他而言,再无任何作用。
但她不同,她还年轻,就算她的心智不熟他,可如若可以他也希望他的妻子能过着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该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