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松开,到最后他完全抽-离,莫念慈就跟断线了的风筝一下,无力的撑在那里。
脖子上被掐出了青紫的痕迹,那般触目惊心。
但这个男人却不为所动,他在笑,他看着莫念慈笑得格外的优雅迷人。
他说:“我妻子看似冷情,实则心思柔软,无论过去你们莫家如何对她,她除了寻求平静生活,未曾有一刻想过要对付你们莫家。可是你们呢?步步紧逼,不留余地,算计她的婚姻生活,制造香艳照片,令她一次又一次处于舆论之中。她才二十岁,私生女、放荡女……你们在她身上加诸了诸多污点,有些或许可以洗清,有些却要跟随她一辈子。但饶是如此她也从未对我请求过一次,哪怕一次要对付你们的想法……”
“你们莫家全是冷血豺狼,被主人好心放过,却不知感恩,一寻到机会便想咬死主人。我对于驯兽没有什么兴趣,但如若你们想玩,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霍慬琛背手于后,他前倾与她对视,嘴角有弧度扬起,只是那笑有些冷有些森,“你知道吗?有时候死反倒是种解脱,真正痛苦的是……生不如死!”
莫念慈呼吸停滞,她呆呆看着霍慬琛,身体仿佛被浸泡在雪水里,她剧烈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