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皆舒服。
再说,外面寒风萧瑟,回来泡个热水澡驱驱寒也是好的。
但霍慬琛却在妻子起身间身形下压,直接将她压在床被上,有力臂膀撑于她两侧,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有吻落于唇上。
不强势也不深入,只是贴上便分开,然后辗转其他地方。
唇、鼻子、眼睛、然后脸颊最后轻轻含住她敏感的耳坠,低哑的言语从唇齿间溢出,“不急,我们不急。”
不急什么?
不急着洗澡?
是不急着洗澡也是不急着将她送上巅峰。
他进屋前便脱掉了大衣和西装外套,领带半解,胸前两颗扣子也一并解开,露出健硕性感的胸膛,长袖上挽,埋首在她颈间,制造着一个又一个独属于他的痕迹。
他说不急,是不急于让一切发生的太快,他在她身上点火,点起一堆堆让她快要不认识自己的火焰。
他的手指有火,他的唇舌有火,所以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她仅实在他的唇舌手指之下便溃不成军。
她无力的只能揪紧身下柔滑的被子,眼眸微湿的看着胸前头颅辗转往下,掠过美好,滑过小腹,却未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
他仍旧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