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咬着唇,有话到嘴边都不敢说。
因为,她听到母亲又提醒道:“念慈,如非穷途末路我们绝不可去招惹霍慬琛。”那个男人不是她们能招惹的。
丈夫如今已经请了律师跟自己协议离婚,她心底对莫念往恨意遍布,却也是因为现在她是霍太太所有委屈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念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除非有十足的把握,不然万不可轻举妄动。”
林君兰如若能够早一点叮嘱,也许有些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有些话她说得太晚了。
见女儿面色苍白,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林君兰心底不好感觉滋生,她忽然抓住她的手,紧张的追问,“念慈,你跟妈妈说,这短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跟你没有关系,你快跟妈妈说……”
莫念慈不说话,一双眼睛却因为恐惧而渐渐红了,她反手握住母亲的手,肌肤相贴那骨子颤动就变得清晰。
林君兰咽了口口水,方才又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你告诉妈咪,那些事,那些事你参与了多少?”
“妈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莫念慈慌了,她眼神闪烁,面色苍白,似被告知患了绝症一般,“有人将手链交给我,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