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气算不上严厉,可听着被酒意熏得不剩下所有意识的慕槿歌来说,心底别提多委屈。
这都是谁害的?
他早点松开,她哪里会这样。
宽厚的大掌落在她捂着的地方,霍慬琛挪开她的手,轻轻的替她揉了揉,问:“怎么样?疼不疼?”
慕槿歌抿唇不语,眼底委屈限于眉眼间。
没有回应,霍慬琛不禁抬头看去,就瞧着妻子眉眼间无声的控诉与委屈。
得,都是他的错!
不该跟个小醉鬼凶。
“上去,我给你检查一下?”
霍慬琛记得她的皮肤很敏感,稍微用点力都可以在她身上制造出痕迹。
之前有几次失控,力道大了些,事后看到,心底内疚肯定有的。
刚才那一下可是实打实的撞上的。
这椅子多硬,而她又喝醉了,根本没控制力道。
怪他,不该让张妈拿酒过来。
见他眉眼柔软,语气亦是带着诱哄,慕槿歌又是不清醒时,思维思维完全跟着情绪走。
他一软,她也跟着软了。
委屈的嗯嗯两声,双手朝他伸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