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些人还不知道自己进入帝皇,目前还未曾有人过来找她麻烦。
不,有人知道了,也有人来找麻烦了。而她相信不久之后,会有更多的人过来。
想叹气,想叹好几声的气。
妻子不回答,霍慬琛也不闹,而是又问道:“是不是太幸苦?”
幸苦?
不,这人应该清楚,比这更苦的时候都有过。
这点忙碌程度又算什么?
这人显然是意有所指?
至于指什么?
慕槿歌不猜。
她安静的吃着饭,直到一杯酒在她眼前出现。
“睡前喝酒有助于睡眠。”霍慬琛又开腔,声音仍旧是淡淡的。
慕槿歌眸色不动,但眼角余光却落在了酒杯之上。
今夜心头窝火,这火梗在胸口,如若不消怕是难以入睡。
喝酒有益。
是以,她没有拒绝这杯酒。伸手移过酒杯,也未因为心情沉闷而豪饮。谈不上细品,倒是跟喝茶水无二。
可饶是这样在霍慬琛的眼底,妻子这也是在糟蹋他的好酒。
心疼算不上,但有时候人将就的就是一份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