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被用尽后,只得搬出百年不衰的“至理名言”挽救自己。
然后便是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不出一分钟,众多学生已做鸟兽状。
铃声响起,张宏瞧着那群就跟见了鬼一样同学,颇为不认同的挑眉。
他的课,多好啊!
没看到他们偶像都喜欢上?
张宏提着水杯,双手背于身后晃荡进了教室。
因为慕槿歌而吵杂的教室也在这个时候猝然静了。
张宏课堂,无人敢轻易地开小差。
对比给本科上上课,研究生张宏可用“严苛”来形容。
一堂课下来,但凡被提问的学生战战兢兢的起身,萎靡绝望的坐下。
慕槿歌今日也不能“幸免于难”,问题自然刁钻,第三对于课余时间都在张宏手下磨砺的慕槿歌,倒也不至于同他们那般败得惨烈。
一堂课下来,慕槿歌也是“精力交瘁”。
但更让她不想面对的却不是张宏的课堂,而是课后。
电话是她主动打过去的。
是在下课后,她离开梯形教室,一个人前往无人角落,边走边说。
“老师,有关上次您布下的论文,我有几个问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