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
偏生她还不乖乖的,像是一团羽毛轻撩着他的身体,似在小火上浇灌了汽油,蹭的一下……那火便足以燎原。
昏昏欲睡的慕槿歌不知“危险”靠近,只是觉得温热袭来,竟莫名的安心,双手自发而自然的圈抱着,甚至身体自然磨蹭,进一步加大火苗。
几乎是同时,霍慬琛也已经轻咬在了她敏感的耳坠上,力道不大,但让酒醉的慕槿歌自制力不如清醒时的轻吟出声。
“不准咬。”模糊娇嗔的话语贴着霍慬琛的脖颈溢出。
许是霍慬琛那一下,滋扰了她的好眠,慕槿歌不爽的微微半睁着眸,莹润欲滴如春日晨露,圈抱着他腰际的手更是不满的捏了他一下。
力道不大,贵在提醒,奈何这一下在她那是提醒,在欲火徒生的霍慬琛那里可是十足的诱惑撩拨。
不准咬?
方才她不是“咬”得挺开心的吗?
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霍慬琛不搭理,是真的不搭理。
因为薄唇已经顺着耳坠缓缓往下……
世爵内,最难受的不是酒醉的慕槿歌,更不是欲火滋生的霍慬琛,而是驾驶座上苦命的郝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