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的皲裂后恢复正常,就连声线亦完美无缺的平静。
“有事吗?”霍慬琛不回答,当时他只是在妻子隐有波澜的目光下平静反问。
那边,似未曾想过会得他如此冷淡回应,有片刻的停顿方才又一腔无奈,“听说你结婚了。”
这声听说也算不得听说。只能说她目睹了现场画面。就算身处美国,也有人将慈善晚宴的那一幕拍摄下来发给自己。
“嗯。”霍慬琛回答的寡淡,不知是结婚话题引不起他的兴致还是与之通话的人让他意兴阑珊。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霍慬琛才听到对方难掩哀伤的开口。
“慬琛,约你太太一起出来吃个饭吧。”是主动示好亦是默默忍让。
当时他怎么回答的?
哦,对了,他说——不了,最近我太太忙。
其实自己说了什么他记得很清楚,可相比较自己所说的话,他更记得当时妻子的眼神。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
霍慬琛竟觉得有朝一日他竟然形容不出一个人的眼神,只是那眼神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他紧绷的心,似乎只要一下便可捏碎。
他说妻子忙,也并非撒谎,尽管有撒谎拒绝的成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