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接下。”自我伤害的话题安辰觉得还是点到为止就好了,没必要自己被清空了血槽还免费提供别人戏份欣赏。
闻言,慕槿歌手一顿,微拧眉宇看向安辰,“老师不是已经放话盛林之后再也不会接下任何案子吗?”
“是啊。可对方不死心啊。而且据说诚意满满啊。”
慕槿歌听着安辰那颇俱讽刺意味的“诚意满满”轻挑眉梢,微抿了下唇后开口,“我记得之前三师兄好像说过等老师和师娘都不忙的时候要接他们过去住一段时间。据我所知,老师最近都没课。”
最不喜那种打着诚意或亲情牌的人强逼着别人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老师明明说他最近有课的啊。”安辰不解的看向她。
“我这不是辞职了吗?正好有时间可以帮老师代课。”慕槿歌淡淡的回答,
安辰一脸诧异的看向他,目光探寻而揣测。
像只看出了他心中的疑虑,慕槿歌又道:“老师本该退休了,只是受学校邀请给大一新生上辅修课程,以前这个课的教案我做过。”
所以她应该是可以胜任的。
安辰当然不是担心她是否能够胜任,她的专业就连他都佩服。
他惊讶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