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陈宏一听,忽而对她笑笑,“那你来写?”
慕槿歌背脊一阵发凉,一再重申,“重写,我定会跟师兄说让他重写。”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师兄你“节哀”。
陈宏扣着茶杯,虎了嗓音道:“就这种水平,当初霍慬琛刚踏入大学的水平,他也好意思拿出来唬弄我。”
“……”慕槿歌嘴角抽搐了下,突然真的心疼起师兄来。
被老师拿来跟霍三少比,注定了他的“悲剧征程”。
这心思倒不是说陈宏如何,但凡被陈宏带出来的人无不感激他,正是他这种近乎“吹毛求疵”的态度,才让他们一个个有了如今的地位。
很快,服务生将慕槿歌点的菜端了上来,看清菜肴陈宏的锐利的目光柔和了不少,几乎都是他爱吃且可以吃的。
这孩子有心了。
两人边吃边聊,就慕槿歌新的论题探讨,大多都是慕槿歌在说,陈宏偶尔会提出一句,但几乎都是让慕槿歌茅塞顿开,重新劈开新的思路。
好的老师不是说“教什么”而是“怎么教”。
一顿饭两人吃的开心,还未结束,慕槿歌脑海里就有了个大纲。
给老师盛了一碗汤放下,陈宏目光望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