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徐灿烂的小脸早就被那泪水占满了,薄唇被咬的发白。
和炽帝见着想要的东西到手了也不愿多留,和徐裕客套几句后,便带着柳贵妃离开了宣伯候府。
和墨初从头到尾都没有与谁交谈一句话,却是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一身冷意的白衣女子,轻笑一声后,就是跟在和炽帝那身后离开了宣伯候府。
众人见着皇帝都走了,对着徐裕先说这节哀,随后又说着恭喜。
这人也是讽刺,恭喜什么?明明就是空有壳子的身份,却是一个个的披着那人皮说着鬼话。
冯家的人看着却是摇了摇头,冯立仁把徐裕当做是小辈的,却是没有上前说什么,倒是冯清扬上前是说了一句,“侯爷,节哀。”
冯清扬还是记得那日那一袭白衣的少年对他说要娶冯淡水的事,现在想着有点唏嘘,要是当时他答应了,他女儿是不是要守活寡?
徐裕看着是冯清扬,微微点头。
平阳郡主却是看着那一身冷然的女子,不语。
冯清扬对着徐裕拱了拱手,却是说道:“那我们也告辞了,侯爷节哀。”冯清扬心中微微叹息,这世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与白发人送黑发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