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是不相信她有那个能力,或者有那个胆子在平阳郡主的聚会上使这么一出。”
和莹儿眉间一皱,这软硬不吃的冯淡水,真是超出了她的想象,随即露出笑意,“冯小姐也不能这么说,絮儿从小就是个野性子,要是把一个女儿家的小打小闹说成是么阴谋,冯小姐是不是心眼太小了?”
冯淡水突然笑出了声,让首位上坐着的和莹儿脸色微微一黑。
冷声道,“你笑什么?”
“臣妇笑公主不谙世事,女儿家的小打小闹?臣妇和柳小姐并不熟,就算柳小姐要小打小闹也不该对准臣妇,那日在马场,是柳小姐指名点姓的让臣妇与她赛马,那么多的世家小姐在那里看着的。”
冯淡水说着,眸子微微散发一抹光芒,声音带着微微的冷意,“公主觉得柳小姐是真的在与臣妇小打小闹还是想置臣妇于死地?”
和莹儿哑然,她当然知道柳絮儿此举不是她的想法,想着柳太傅这几日在府上对柳絮儿严刑逼供,微微失神,那个死丫头硬是打死不说不闹,这让她自己都怀疑是她皇兄让柳絮儿那么做的了。
和莹儿想着暂时是不能好好与冯淡水说话了,这必须回去告诉皇兄和母妃,冯淡水这关过不了的话,那拉入整个冯家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