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木炕几边坐下,捋了捋衣袖,轻声道,“妾身记得夫君的爹娘,哦,现在亦是妾身的爹娘,记得夫君与妾身说过,爹娘都是老实的庄家之人,为了供夫君求学,在西晋元年大旱之年活活的饿死是吗?”
冯淡水说着拿着帕子向眼角摸了摸,随即又说道:“爹娘要是在天有灵定会欣慰的,夫君现在可是新科状元,真是光宗耀祖啊。”
袁文佑心微堵,他有说过?似乎,他好像说过他无爹无娘……
冯淡水湿润的眼角直达袁文佑的眼中。
“所以啊,妾身想着儿媳妇总是要见见公婆的,妾身不能亲自去祭拜爹娘,倒是可以去普光寺立牌位的,香火日日供奉,也好让袁家繁荣昌盛啊。”定会断子绝孙。
被冯淡水这么一说,袁文佑的心被扯的厉害,明明他爹娘好好的,偏偏被自己媳妇说死了。
要是告诉冯淡水他爹娘已经在来长安城的路上不知会是怎样?
冯淡水水眸望着袁文佑,带着梗咽,“难道夫君也是觉得妾身胸无半点墨,配不上夫君?不想让妾身去给死去的爹娘立牌位。”
袁文佑嘴角微弯,“为夫不是这个意思,夫人明日去便是了。”终究是个女人,还是成了亲的女人,不为夫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