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朵,眼底笑意弥漫,觉得这句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不过,顶着这样的耳朵,任何请求都让人无法拒绝。
他随手捏下旁边一簇绿叶,搭在面上,酝酿着情绪,喉头微动,歌声已经溢出唇畔。
“旧的影子,旧的声音……”
“是否应该让痴心冻死,从此不要求与你一起。冰冷的你在何地……”
歌声中的思念,压抑着心酸与痛苦,缱绻得让人感同身受。然而才唱过一阙,躺在他旁边的金蟾就打断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沈迟斜过脸,上面的一簇绿叶也掉了下来,露出有些错愕的面容。
金蟾忽然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金蟾吗?”
沈迟想起何夏说过的,答道:“不是金子做的蟾蜍吗?”
金蟾:“……谁跟你说界灵是金子做的?”
沈迟有点尴尬,感觉暴露了自己的无知:“呵呵,我开玩笑的。”
金蟾有些不悦,“你怎么就这么爱开玩笑?”
沈迟觉得十分无辜,气氛尴尬开玩笑缓解气氛哪儿不对?不过看在金总有兔耳朵的份上,他不跟人计较,缓缓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金蟾侧首看了他一眼,沈迟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