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幸灾乐祸的笑容:“你身上挂的是什么东西?真……哈哈哈,真有童心啊!”
唐娜看了虞泽一眼,他面无表情,冷着一张俊脸,如果不是手里拿了个“有打折的虞泽”的招牌,他这副不好惹的样子,放哪儿都能唬人。
“你这打折货卖出去了吗?”穿卫衣的男人恶意地问。
虞泽把招牌放进行李箱里,抬起眼,冷笑着扫了他一眼:“你怀念鼻子骨折的日子了吗?”
穿卫衣的男人笑容一滞,扭曲的憎恨从眼中一闪而过:“虞泽,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较劲?”
虞泽不断地把唐娜的戳戳乐扔进行李箱。
穿卫衣的男人眯着眼,说:“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副不把人当回事的样子最讨人厌?”
“我只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很讨人厌。”虞泽摔上行李箱的盖子,站了起来,朝穿卫衣的男人走去:“打,还是滚?”
穿卫衣的男人下意识地后退了,唐娜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害怕。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不怕再上一次头条吗?”穿卫衣的男人威胁。
虞泽冷笑一声:“你觉得现在的我还需要害怕什么吗?”
一直充当隐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