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就往自己的心口窝按:“我难受,心口窝难受。”
“怎么了?”姜听晚勉强忽略掉自己脖子上的骚动,紧张问道。
“有人想抢我东西。”蒋鹤洲不满道,“我的东西,看都不能给看,就这样,还有贼惦记着,我难受,特别难受。”
姜听晚紧张的神情松落了下来,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还在想迟施亦的事情啊?”
蒋鹤洲终于抬起头来,眼底的不屑显而易见:“不准提他的名字。”
姜听晚难得见他这么幼稚的样子,笑着逗他:“不提提他怎么行?你亲着我的时候,还在想着别人的名字。”
她一说完,自己就笑了起来,可很快,轻柔的笑声就被堵住了。
他怕自己最后的一点自持溃败于此,于是抬手捂住了她的眼,微微的吮、轻轻的吻、偶尔牙齿会碰到她的唇.瓣,他得拼命控制住自己,才能克制住自己想咬下去的念头。
可克制也并不是那么好克制的。
想咬下去,想咬下去,吃掉她,完完整整地吃掉。
到了最难自持的时候,他重重喘着气,忽然偏过头去,呼吸平稳了一些之后,说道:“我去洗澡。”
袖子被人拉住,他转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