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洲。”姜听晚也朝着他比了个手势,“你要是再敢在街上亲、亲我,你离挨打也就差这么点了。”
蒋鹤洲一笑,又弯腰下去,在她唇角啄了一下,满不在乎,“哦”了一声。
她打他那点力道,对他没什么威慑性。
姜听晚当然也明白自己没什么能在武力上压制他的办法,动了动足尖,微微往后撤了一步。
果然,蒋鹤洲闲淡自在的表情瞬间松动,往前跨了一大步,将她拉住:“你别走啊。”
姜听晚与他打着商量:“那以后,不再这么做了?”
蒋鹤洲不松手也不松口:“那你让我在哪儿亲?你现在时间这么金贵,见我还得论分论秒的,五点就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这是埋怨上了,姜听晚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好笑,戳戳蒋鹤洲的胸膛:“那也不能在街上……多难看。”
她一顿,思考之后才道:“屋子里,屋子里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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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听晚这后来才意识到,她给自己挖了一个多大的坑。
屋子里的温度节节攀升,姜听晚知道自己脱了外套,情况会好一些,可是却不敢真有动作。
她细细的腿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