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便被人挂掉了。
姜听晚看了眼号码,是从另外一个城市打过来的电话,也并没有快递或者广告的标注。
稍一犹豫,她还是没有回拨过去,刚把手机放回到自己兜里,铃声又响了起来。
拿起来之后,铃声又挂断了。
等到同样的事情一连发生了四次,姜听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手机再度响起,她的目光略微有些狂躁,看了眼屏幕,这次终于给接起来了。
但是这次给她打电话的,并不是陌生的号码,而是蒋鹤洲。
蒋鹤洲时常会打电话过来,问她在哪儿,姜听晚不必等到他开口说话,就迅速地回答了他可能问的问题:“我在明德楼后面的那条路上,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
她想不通,柔软的声线里也带着困惑:“这人太奇怪了,给我打了六通电话了,每次都是不等我接起来,就会挂掉。”
蒋鹤洲那头很快有了回应:“号码给我,你在原地等我。”
姜听晚听了他的话,老老实实在原地等着。
等到蒋鹤洲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多分钟之后。
他来了,先抬手碰了碰姜听晚怀里抱着的糖炒栗子,不悦皱眉:“栗子有些凉了,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