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蒋鹤洲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声音里的笑声慢慢消落了下去,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可我也和你一样。”
曾经一年没能在一起过,就开始恨不得之后的日日夜夜都黏在一起,偏偏却做不到,于是好多夜晚,都变得有些辗转反侧。
想在每个寂静深夜过后天光破晓、睁开眼睛的第一刻,看见的就是自己昨晚想念的人。
像蒋鹤洲这种,平日里总是吊儿郎当的,正经起来,格外让人没有招架之力。
姜听晚的心蓦然就软了下去,闻着蒋鹤洲短袖衬衫前襟的气息,心里格外踏实。
她环着他的腰,一直不撒手,笑着说道:“你看,我现在来了啊。”
蒋鹤洲也跟着笑了笑。
出了车站,要去学校报道,姜听晚和蒋鹤洲的学校虽然在同一个城市,却在不同的地方,比起隔了几个省市,距离自然算是近的,但是从其中一所到另一所的距离,坐地铁大概也得五十分钟,将近一个小时。
出租车上,姜听晚见蒋鹤洲两度扭头往后看,忍不住问:“怎么了?”
蒋鹤洲重新端正了身子,转回头来的时候轻轻挑了下眉,然后说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