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他在阮县做的那些,还是收敛之后的结果了?姜听晚有些无言以对。
蒋鹤洲没承认过自己怕过什么东西,这会儿想到自己在阮县束手束脚的真实原因,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语音也格外含糊不清:“在这儿遇不到你爸。”
刻意含糊了语句,又夹着风声,姜听晚听不清他说什么:“你说去做什么吧?”
蒋鹤洲立刻跟道:“我说,去宿舍看看吧。”
男生和女生的宿舍分别在两栋相邻的楼上,蒋鹤洲把姜听晚的行李箱送上去之后,就到了他的505房间。
宿舍是四人间,蒋鹤洲这间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他正收拾着行李,有人过来敲门。
“进。”
走进来的是下午在校门口和蒋鹤洲攀谈的那个男生。
男生叫陈江谦,推开门看见蒋鹤洲,礼貌温和地笑着:“我能进来坐坐吗?”
蒋鹤洲今天一天心情都极好,点了点头。
陈江谦走了进来,伸手想帮蒋鹤洲一起收拾行李,却被蒋鹤洲的目光阻止,没了动作。
蒋鹤洲一向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
陈江谦也识趣,很快收手,坐在了一张没收拾的床的床板儿上,他和蒋鹤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