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姜听晚在一旁,瞠目结舌。
直到蒋鹤洲拉着她的胳膊走开,她仍然一脸惊讶,对蒋鹤洲的操作简直叹为观止。
除了少了张决赛邀请函,他学生群进了、宿舍安排好了、连来比赛的别的学校的学生都认识了好几个,又和刚才那个老师也套好了近乎……他比她更像一个来比赛的学生。
姜听晚脑子有点晕:“你真的是来比赛的?”
这会儿大学的路上有不少刚下课的学生,经过姜听晚和蒋鹤洲的时候,许多人多看了两眼。
男孩儿是好看到有些侵略性的那种长相,锋芒毕露到叫人移不开眼,女孩儿的面容甜软,糖果一样,仿佛她一笑,周遭的空气都会变甜。这样一对儿,瞧上去赏心悦目的,谁不愿意多看两眼?
蒋鹤洲不愿被打量,那些看向他的目光,都被他解读成了打量着姜听晚的。
看一眼,是打量,再看一眼,就是觊觎,要是再多一眼……他的拳头痒了。
听姜听晚问他话,他直接伸展胳膊,扣住她的脑袋,把她往自己怀里的方向带,一边下巴低靠着她头顶的细软黑发,轻声说道:“当然不是,你不给我安排好住处,想丢下我就跑了,我总得自己给自己找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