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把蒋鹤洲推了进去,关门的时候还做贼心虚地探出脑袋去看了一眼,见楼道里没人,她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没人看到。”
蒋鹤洲坐在了姜听晚常在地下室自习的那张书桌后,他的手掌掌心压住了自己的膝盖,看着面前纤细却也袅娜的背影,掌心压着膝盖,越来越用力,压制住自己血管里四处窜流的躁动。
上次月考成绩出来之后,他的心里就常常出现这种躁动,有些东西已经唾手可得,伸一伸手就能够得到,压抑等待的时间又足够久,却还要继续再等一些时日,心里如何能不焦躁?
姜听晚迅速给自习室落了锁,转过身来看着蒋鹤洲,开口就道:“蒋鹤洲。”
蒋鹤洲觉得自己应该挪开目光,却又不舍,还是看着她:“我在这儿。”
“帮我个忙。”姜听晚想到近来自己的处境,懊恼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这一拽,手指上竟然多了一根细细软软的长发,她震惊地睁圆了眼睛,看着那根掉落的头发,吐槽了一句,“我已经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头都秃了……”
头秃怎么可能头秃?蒋鹤洲朝着姜听晚脑袋看了一眼,一头乌黑的头发像是春日泉水一般,柔顺地披在她的肩上,这根本算不上头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