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带着她往前走了:“走了走了,一会儿就上课了。”
谷宁宁没确认好自己想确认的,有些怏怏,八卦道:“听晚,就那个姓迟的,这周来没来?”
要是没来,那她可就放心了。恶有恶报才舒坦。
姜听晚想了想,还是不瞒着谷宁宁了,告诉她道:“来了。”
谷宁宁一头问号:“没被收拾?”
“被谁收拾?”
“蒋鹤洲呗。”
姜听晚勾了勾谷宁宁的脖子:“原来真的是你告诉他的。”
差点就让她想藏起来的秘密暴露了。
姜听晚没用力气,谷宁宁却装着一副喘不动气的模样,咳嗽连连:“老哥,绕了小老弟一回呗,我这还不是想着他能帮你撑腰,才告诉他了。”
谷宁宁说着撇了撇嘴:“你劝他了是吧?不然不可能迟施亦还能来上课?对了,卧槽,不会第一排那个伸腿要绊你摔一跤的,就是迟施亦吧,他脸呢?听晚你松开手,我回去盘他。”
“盘什么盘。”姜听晚和谷宁宁十几年打闹惯了,谷宁宁见她不撒手,掐了掐她的腰,“好听晚,你绕了我这小老弟,我下回不敢了。”
估计有这一次,不管是姜听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