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的布料有些凉,姜听晚竟然觉得周遭都热了起来,她扒拉开了校服拉链,露出脑袋来:“那你把你这身校服拿走,我还有一身,已经洗干净了。”
“哦。”蒋鹤洲长腿一迈,就欺近了她的身边,手指刚搭上了校服衣领,想把校服给扯下来,玄关处忽然传来了钥匙在门锁孔里转动的身影,同一时间,大门突然被打开。
蒋妈妈本来手里拿着三串棉花糖,笑吟吟地抬眼想要说话,等看到自己儿子拽着人家小姑娘校服外套的样子,魂吓掉了大半。
她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打开了儿子的手,一边抱住姜听晚,转头朝向蒋鹤洲,厉声呵斥:“你这是在做什么?”
蒋鹤洲的手背上紧接着被打出了一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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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听晚快磨破了自己的嘴皮子,才让蒋妈妈相信蒋鹤洲没有做坏事的心思。
她隐瞒了一部分事实,又一次把锅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扯了一堆慌,说是自己在这里给蒋鹤洲补习的时候觉得冷了,才会找他的外套穿上,后来头发又卡在拉链里了,自己挣脱不出来,才会让蒋鹤洲帮忙。
同样的话,如果是蒋鹤洲说出来,蒋妈妈一定是不会信的,但是再怪诞不经的,从姜听晚的口中说出来,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