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往玄关处走,蒋鹤洲都没有像之前那样,赶在她之前帮她开门,这种落差感让姜听晚忽然间有些失魂落魄。
身后忽然传来了点声响,却不是她期待的脚步声,蒋鹤洲出声叫住了她:“姜听晚。”
姜听晚脚步微顿,回头看着她,蒋鹤洲的身子还坐在沙发里,背影阴沉。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心里却因为蒋鹤洲隐隐约约的古怪难受得要命,姜听晚问道:“你还有事吗?”
蒋鹤洲终于站了起来,走到姜听晚身边,他垂头,目光深切到像是想把眼前人看穿。
蒋鹤洲的指尖在他自己身侧轻点,一副审问人的语气:“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要告诉我的?”
姜听晚稍微回顾了一下自己刚才讲的东西,有些艰涩地开口:“这次可能是我准备得不充分,才讲了五十多分钟,下次我会多准备一些的。”
蒋鹤洲像被气到,薄唇紧紧抿着,眉心微跳:“该死的,你就想说这些?”
姜听晚彻底迷茫了,不说这些,她还能说些别的什么?
“迟施亦。”蒋鹤洲彻底失去了耐性,“说说他。”
姜听晚忽然僵了僵身子,这件事情,她没打算和蒋鹤洲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