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开始执拗偏执。
本来事情都与她无关,她鲜少会把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但是迟施亦执拗偏执的对象,是她。
黏上来的牛皮糖,看着觉得碍眼了,是要想办法撕掉的,但是如果撕掉的方法不够小心谨慎,还是会留下不痛快的。
真是麻烦。
姜听晚拂了拂自己的校服衣袖,比了比上头的一块区域,有些懊恼:“就这块儿,刚才被拽住这块儿,我都想把袖子给剪掉了。”
谷宁宁看着姜听晚的脸,怎么看她的表情神色都觉得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叹了口气:“算了,我帮你把你那份儿也给生气着了。”
谷宁宁说着又龇牙咧嘴了起来,气愤难当,平时从来不会在姜听晚身边说的脏话也都蹦出来了:“日他大爷了,刚才他为什么拽着你校服袖子?他怕是想死了吧,要是让蒋鹤洲看见了……”
谷宁宁忽然一顿,紧紧揽了揽姜听晚的肩头:“听晚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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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姜听晚抱着自己的英语书和两套试卷,敲开了蒋鹤洲家的门。
蒋鹤洲来开门的时候,身上穿着的是件黑色的卫衣,姜听晚看了一眼,觉得有些眼熟,一时间没想起来,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