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我呸,老子以后再也不信六八零班里头这些只有分数没有人品的人了,都不是好东西……”
“有脑子没人品?都不是好东西?”蒋鹤洲的声线忽然紧绷。
“对对对,我说的是大白话,有脑子没人品,那高大上的词儿叫什么来着?有了!有才无德,就是有才无德!真他.妈让我沾了一身腥……”
脑门儿上忽然巨疼,李犀捂住脑袋,抬眼看着蒋鹤洲。
他脸上似笑非笑,可就算把他现在的神情理解成笑容,也有些阴冷:“以后别在我身边议论六八零班,单个人指名道姓可以,一个班的坏话,一句都不准说。”
李犀点头:“好好好,再也不提了,咱耳边听为净。”
鹤哥一看就是也对六八零班里头的人感到烦了,提都不想提,不提就不提,正好他也不是多想提起,这事儿他一想,还觉得牙疼得要命,一边气恨迟施亦骗他,一边又恼着愧疚着差点就把祸患引到了蒋鹤洲身上的事。
一想到这,李犀心里又有些庆幸,庆幸着蒋鹤洲没生他的气,乐呵呵笑了:“鹤哥,那咱下午着一块儿打球去啊。”
蒋鹤洲微抿着唇,摇了摇头,缓缓问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说六八零班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