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自己辩解,谷宁宁却“哟哟哟”开了:“那你说,你为什么觉得他没犯错?刚才蒋鹤洲可没替自己解释。”
“他明明……”姜听晚忽然噤声了。
好像蒋鹤洲确实没有说过什么解释的话。
“他就是没犯错的啊。”姜听晚逞强一样说道,口气里带着笃定。
至于这笃定从何而来……姜听晚没有深究。
谷宁宁忽然怜惜地拍了拍姜听晚的肩头:“听晚,有些时候,我也挺心疼蒋鹤洲的。”
“你心疼他做什么?”姜听晚的心里稍微有点不舒服,“你不是怕他吗?”
“我是怕他啊,除了你,他给过谁好脸色?”谷宁宁撇撇嘴:“真不知道你的成绩都是从哪儿考出来的,迟钝得要命。”
她忽然眼睛一亮,欢喜地抱住了姜听晚的胳膊:“听晚,你是不是觉着蒋鹤洲对我太恶劣了,所以帮我惩罚他啊,我没白用鱼豆腐喂养你,嘻嘻。”
“……”这会儿姜听晚明白了谷宁宁的意思了,她抬手,不重不轻地掐了一把谷宁宁的胳膊,“你先松松手。”
“不松不松,我的听晚世界第一好。”谷宁宁笑得很是嘚瑟,“走,咱们去买早餐,今早吃玉米馄饨吧,我想了一早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