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要摔下去了。
姜听晚一下子紧紧抱住了蒋鹤洲的腰。
在揽住蒋鹤洲的腰的同时,她听到了身前人的一声轻笑,因为脸颊紧贴着他的背,还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微微颤动。
这人怎么在使坏?姜听晚变得有些气鼓鼓的:“你怎么不知道骑慢点?”
“怕你迟到。”蒋鹤洲挑眉而笑。
姜听晚这会儿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手却被人蛮横拉住,重重压在他的毛衣上:“这样才叫抱紧了。”
“不想让你爸打断我的腿,那你就这样抱着。”
蒋鹤洲的声音本来就朗润动听,现在又与风声混在一起,声线原本的清朗特质被突出得很明显。
只是他这声调,玩世不恭,一如往常。
姜听晚往回缩着自己的手。
这和打断腿有什么关系……她只是开了句玩笑,又没说她真的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只不过,姜听晚心里觉得自己可以坦坦荡荡的,小小的耳垂却突然间有些红了。
她的一只手现在被人拉着、带着不容人挣脱的力道,牢牢压住。
手背上传来那人掌心的温度,这温度像是连带着攀上了她的耳后与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