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多学生都不一样。
她这大半辈子都过去了,她一直在教书、做班主任,蒋鹤洲这一届将会是她带的最后一届,她见过多少学生?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可从来没有碰到蒋鹤洲这样的。
她刚才说的那么难听,就没一句能戳中他的怒点或者耻辱心的?
王乃书的面庞上浮现了一瞬间的困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没点头也没摇头。
“我说了着急学习就是真的想好好学习,并不是什么借口。”蒋鹤洲淡淡说道,“激将法用来对付我没用,要是欲抑先扬,想先激将之后再鼓励鼓励我,说我还有救,这种法子也没用,老师想让我好好学习,就直接有事说事就行。至于老师刚才说的下次考试能不能进步,我都答应。”
蒋鹤洲说完话之后停住,抬眼看着王乃书。
王乃书却突然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他是怎么知道她在骂他一通之后,就准备开始找些他的优点来表扬,要鼓励鼓励他了?
这学生坦诚得让她有些无措。
王乃书第二次感觉到了拿蒋鹤洲没什么办法。
她沉默了一会儿,挥了挥手:“行了那你回去吧。”
在蒋鹤洲走到办公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