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熬夜。”蒋鹤洲对姜听晚这个猜测嗤之以鼻。
只是他忽然别扭了起来,肢体动作显得不那么自然,挪动了一下身子,垂下头去,小声说了句:“做梦了。”
棉质的睡裙,细细的腿儿的那个她摇曳生姿地从他梦里走出来之后,就成了现在这个套着蓝色校服,目光清亮地挑衅着他的骄矜少女。
姜听晚没听清蒋鹤洲答了什么,但是他既然不是熬夜熬成了这种死了半截的样子,那她也就不能笑话他了。
没意思,真没意思。
她骑上了自己的车,看着放进了车筐里的车锁,就又皱起眉来了。
姜听晚直接抬脚踢了一下蒋鹤洲的山地车轱辘:“你是怎么打开的我的车锁的?”
蒋鹤洲瞄了一眼她的腿,她个子不高,腿倒是不短。
与他那梦境里的,分毫不差。
“李阿姨把钥匙给了我。”
“我妈?”
“嗯。”蒋鹤洲忽然笑了,笑容大得有些耀眼,“阿姨说让我接送你,我觉得我起得比你早,正好下来早推车,就要了钥匙。”
“对了。”蒋鹤洲又添了一句,“阿姨还说最好我就只跟着你一个人走,我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