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晚裸露在外的脚踝与一小截小腿十分纤细,在灯下洁白如玉色,线条看上去比他家卖的那些玉器流畅漂亮了不知道多少倍。
蒋鹤洲忽然有些不会呼吸了。
他别开眼去,放在身侧的手有些无处安放,手指重重摩挲了一下裤线,胡乱点点头:“嗯。”
他说嗯?他居然胡说八道之后还理直气壮地觉得是对的?
姜听晚想把自己杯子里这剩下的半杯牛奶糊蒋鹤洲一脸。
但是碍于自己妈妈还站在门外,姜听晚只是走到了自家门边,拉住门把儿,将门缝开到最大,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再见。”
他还是早点离开她家为好,要是他再在她的个子这件事上多说一句,她可能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把手里的牛奶给他劈头浇下去了。
蒋鹤洲听出了她话里送客的意思,身子却没动。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姜听晚,忽然缓缓抬起手来,往前伸去。
只是他的手才伸到半空,尚未触及她的脸颊,忽然僵了一下,而后又迅速收了回来。
他抬手,用手指重重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蒋鹤洲的五官算得上是精致,却被他个人的气质压着,容貌看上去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