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对楚辞的吩咐向来是没有异议,彻底惯性。
听她这么说,答应了一声,便朝外走去。
不一会儿,他再回来时,手里果然多了一只白色的瓷瓶。
楚辞打开,闻了闻味道,确定药拿的没有错,才倒出一颗,仰头吃了下去。
折锦见她吃的干脆利落,忍不住开口问道,“姑娘,这是什么药?”
楚辞闻言,将药瓶交给了四儿,然后才看向折锦笑着解释,“装病的药!”
“装病的药?”折锦不解。
楚辞便跟她解释了一下这药的作用,解释完后,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这演戏总要演全套不是吗?”
折锦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又看向四儿,道,“你若是没别的话要和姑娘说,就出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四儿明白折锦的意思,这里毕竟是楚辞的寝房。
他便是亲生的弟弟都要避讳,更别说非亲的弟弟了。
看着四儿离开后,楚辞抿了抿唇,又躺了回去。
折锦在旁边的杌子上坐下,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家姑娘,问道,“姑娘,这次把他们打发走了,那下次是不是就得应下了?”
楚辞轻轻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