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又蒙她教养多年。
眼下便是有所怀疑,也不好说出来,只笑得越发和煦,语气也愈加亲昵,道,“乳娘莫要多想,我与乳娘的情分,整个京城谁人不知,我又怎么会不信乳娘呢?”
“那娘娘您……”任嬷嬷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任太后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乳娘放心,若说这世上有谁能伤得了摄政王的青龙卫,那么只有宫里的血滴子了。”
任嬷嬷见任太后这般不愿她开口,心里叹了口气,只能点了点头,随她去了。
任太后见任嬷嬷终于放弃插手这件事,也是松了口气。
之后直接掠过这个话题,与任嬷嬷说起了承恩侯府里的事。
任嬷嬷有好几次倒是想提醒她想好退路,可谁成想,任太后却不给她说全乎的机会。
到最后,她也有几分明白。
些许年不见,任太后到底还是和她生分了。
这般想着,她只能将那颗一心一意替她打算的心歇了下来,说完府里的事后,任太后还想留任嬷嬷在宫里住几日。
可任嬷嬷却不肯留,只道府里的秋姑娘还需她教养,有几门课程不好落下。
任太后听任嬷嬷提起任秋,原本就有些疙瘩的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