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茶杯里探去,银针并没有变黑。
她收起银簪,眼神跃动着,突然端起那只茶杯,将剩下的茶水往自嘴里灌去。
喝完后,也没有什么味道,更没有立刻晕过去。
她猝然转向陆小郡王,认真道,“姑爷,那茶水没有毒!”
陆小郡王闻言,深深地看了折锦一眼,眼中已然是猩红一片,口中喃喃地重复着,“那是为什么……那是为什么……”
折锦紧紧地咬了下下唇,“只能等袁先生来了再说了,我现在先去将菡萏院封锁了!”
话落,她突然拔腿,移身朝外走去。
两刻钟后,折夏拎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夫回来了。
那大夫明显受了惊吓,被仍在楚辞床下后,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折夏又发了一通火,他才反应过来似的,跪起身,拿出脉枕帮楚辞把脉。
这一把就是一盏茶的时间。
“到底怎么样?”见那老大夫始终不说话,陆小郡王控制不住地厉声追问。
老大夫被这么一吓,霍的收回手来,缩着肩膀,怕怕道,“老……老朽也看不出来,这位姑娘到底为何昏迷,她的脉象明明十分康健有力,就像……就像睡着了一般,老朽实在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