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父亲是辛酉年的进士,那说起来,他的书读的应该也是不错的,既然如此,那哀家就跟皇上说说,保举他进翰林院做个侍讲罢!”
苏蝶衣一听,父亲这是升任京官了啊!
忙红着眼睛,一脸感动的向任太后叩头。
任太后看着苏蝶衣磕红的额头,唇角微动,脸上浮起一抹淡淡地笑意,一面让宫女将她扶了起来,一面作心疼状,道,“真是个实诚的孩子,快过来让哀家看看,这年轻娇嫩的小脸,可不敢磕坏了!”
苏蝶衣闻言,忙向太后走去,两人又是一番亲昵。
楚辞站在旁边看着,就像吞了一口苍蝇,恶心又反胃。
偏偏云朝最重孝道,她又不能离开,只能在这里默默地等着。
直到太后又下了一道旨意,让她回苏宅住上两年,好好地补偿补偿苏蝶衣和苏家人思亲之痛。
她才微微蹙起眉来,不得不提醒她道,“太后是不是忘了,我已经嫁人了!”
太后听她这般说,当即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嫁人这么大的事情,哀家怎么会忘记呢。可你不是并没有住在南郡王府吗?”
楚辞:“……”好吧,这点的确是她埋下的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