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但面上却高高在上得很,哪有一点客气的意思。
楚辞压下心中嘲讽的情绪,径直朝她走去,在她面前站定后,轻声道,“那阿辞这就替太后把脉瞧瞧?”
任太后伸出一截肤如凝雪的手腕。
菊蕊姑姑忙盖了一张帕子上去。
楚辞按在帕子上,把了片刻,心中有了底。
她给任太后埋下的病根并没有到发作的时候。
从脉象上来看,她的身子也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怎么样?可是梁医正服侍的有什么不对?”太后见楚辞沉吟,挑起眉来问了一句。
楚辞收回手,摇了摇头,“回太后的话,梁医正服侍的很好,太后最近几日之所以觉头多,应该是平日里累着了,所以晚上睡得会格外踏实些。”
“听你这么说,哀家就放心了。”任太后说着,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楚辞确定病根没有发作,淡淡地点了点头,适时提出告辞。
可任太后原本就设好了全套等她往下跳,怎么会允她先行离开。
一听她想走,立刻抬手握住她的手,道,“阿辞你好不容易进一次宫,急着走做什么,我这里有一个人还未来得及跟你介绍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