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
她说,她没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当亲儿子看待的人,会是这么个中山狼。当她拿着小札跟他对质时,他不但没有悔悟,甚至就连解释都没有。
他表面怔怔的,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背地里却早就准备好了利器,要将她杀人灭口。
她说,要是自己没有带侍卫在暗处保护她的话,她现在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
她断断续续的,又说了很多。
楚辞静静地倾听着。
直到察觉到她快要承受不住这巨大变故和心理压力,才骤然开口,强行转了个话题,道,“说说你弟弟的病吧,他的这个哮喘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这,有什么区别吗?”任二夫人接过楚辞递过去的帕子,抹了抹眼泪后,带着几分柔软,低低地问道,楚辞叹了口气,“若是后天的,我有七成的把握可以根治,可若是先天的,我只能给他开个方子,让他养着。”
任二夫人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点头道,“我弟弟的哮喘,是后天的,他在六岁的时候,落过一次水,因为是冬天,又救上来的迟了些,便患了哮喘。”
“曾经,还有大夫说她活不过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