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汗巾是我一直在找的,怎么会在你哪里?”
楚辞便将她和任二夫人做的交易全部说了一遍。
陆兆华听完后,又是庆幸,又是后怕。
冷静下来后,她正而重之地向楚辞道了谢,然后又一脸嫌恶地将手里的汗巾扔给一旁的婢女,道,“那个畜生碰过的东西,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给我全烧了去,还有,和这块汗巾相同花色,相同颜色,相同质地的东西都给我烧了去,我一眼都不想再看见它们!”
“是,姑娘!”婢女领命,带着汗巾离开。
楚辞不放心地又看了她一眼,问,“兆华,你确定你丢的就只有这一块汗巾,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陆兆华点了点头,“我确定,下落不明的就只有这一条汗巾。”
话落,生怕楚辞不信,她又多解释了一句,“嫂子,你有所不知,像我们这种门第的姑娘,贴身的私物都是十分要紧的,也因此,每一件都由婢女登记造册过……东西有没有丢,有没有落下,查一遍册子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楚辞是半路穿来的,又没在高门生活过,对于这些细枝末节确实不太清楚。
不过眼下听陆兆华说,没有再丢别的私人物件,她又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