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簌簌落下。
“夫人?”翠竹见自家主子这般模样,忍不住轻轻地叫了一句,疑声道,“夫人,阿康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您听到他的名字,会这般失态?”
任二夫人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她仍是那副失神的样子,悲痛欲绝地垂着泪。
许久后,才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用帕子抹掉眼泪,声色俱厉地吩咐翠竹,“你现在就去给我备马车,我要去楚宅赴约!”
“夫人?”翠竹又叫了一声,一脸狐疑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圈套?”
“就是圈套,我也要去……你不要再多问了,立刻去给我备马车!”任二夫人不容质疑地吩咐翠竹。
翠竹没有办法,只好转身去备马车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承恩侯府的马车在城东楚宅门口停下。
翠竹扶任二夫人下了车,便去叫门。
哑伯早就得了楚辞的吩咐,打开门,得知是任家的夫人,立刻将任二夫人带了进去。
不过翠竹,却被挡在了门外。
任二夫人根本无心多想,听了楚辞的规矩,只交代了翠竹一声踏实等着,便迫不及待地朝里走去。
谢辞居花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