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的娘子方才刚与下官圆房,正是疲惫的时候,现在只有力气动动嘴皮子,没力气做别的!”
言下之意,他要是不让他碰,那就得等楚辞休息好了,改天再给他治。
孟璟听到圆房二字,脸色立刻阴沉起来,如风起云涌一般,直直地看向楚辞,“他说的都是真的?”
楚辞对面前的男子早已无心,听他带有杀气的询问,没有任何犹豫,便点头道,“是,臣妇夫君说的,都是真的。”
孟璟一口血堵在胸口,眼底一片红色,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只是一瞬不瞬、目不转睛地看着距离他三步远的女子——他想问她,就这样怀着他的孩子,和别的男人圆房了吗?可是他问不出。
他早就已经失去了质问她的立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沉默,在室内蔓延着。
一直过去很久很久,孟璟才艰难地挤出一抹笑,开口道,“好,很好……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陆小郡王替本王解开绷带了、正骨了!”
陆小郡王见他妥协,得意地挑了挑眉,然后嘚嘚瑟瑟地朝他走去,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腰上的绷带,然后一圈一圈地绕了下来。
绷带解开后,楚辞打眼望去,只看见他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