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就像落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活就是不肯放松。
站在一旁的折夏脾气爆。
皱了皱眉,看着楚辞提议,“娘娘,要不奴婢直接将她打晕过去?”
楚辞侧头,苦笑着摇了摇头,“阿芫受的苦已经够多了,我们怎么能再伤害她。”
折夏闻言,抿了抿唇,没再言语。
楚辞又转回头,看着阿芫露在外面的眼睛,犹豫了一会儿,提议道,“要不,你跟我一起走?”
阿芫没反应。
楚辞握着她的手,试探性地带着她朝外走去。
一向呆滞的阿芫竟然没有拒绝,她很顺从地站了起来,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楚辞往房间外走去。
两人下了楼,又一起走向一楼看诊的隔间。
进入隔间后,她试探着将阿芫安顿在一旁的坐榻上,阿芫也没有拒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确定她没有离开自己的视线。才放下心来,继续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楚辞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在她的注视下,给来隔间的病人诊脉,开药。
一忙起来时间就过得特别快。
……
酉时正,她刚送走最后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