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隐瞒,忙道,“回娘娘的话,这是打扫恭房的娄婆子,从恭房地上捡的。奴才认出这是孝惠皇后当年最心爱的发簪,不敢隐瞒不报,特来呈给娘娘处置!”
任太后看着托盘里的断簪,声线微微颤抖起来,“凤……凤尾呢?”
“回娘娘的话,娄婆子只捡到凤头,奴才猜想,凤尾……凤尾只怕是……只怕是”掉进了茅厕里。
最后半句,德公公怕污了太后的耳,没敢说出来。
不过太后怎么可能听不懂。
她一点一点地将目光从断簪上挪开,转向抱月。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外放的怒气,但就那一个眼神,那一瞥,抱月已经承受不住。
她感觉自己的脊梁似乎被压断了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
另一边,楚辞眼中一片风云之色。
这,就是今天的局吗?
是不是,她早前没有将凤簪给抱月,现在跪在那里的就是她。
“太后……”她张口,目光复杂地看着,凤坐上不怒自威、风华绝代的女人,压下心中愤怒,嗓音沙哑道,“求您绕过抱月这一次……”
任太后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求饶一般,轻启红唇,一字一句道,“敢亵渎孝惠皇后的遗物,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