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宵被这滴泪烫得微微一窒,蓦然间,也想起那十几年的深宫煎熬,心扉被触动,登时流下泪道,“奴婢也早当太妃是亲人了,余生只想好好孝顺太妃,这一辈子都不想离开太妃一步……”
内室中,两人相拥而泣,感天动地。
好似亲母女一般。
云水居。
孟璟得知敬茶真相后,便让韩赭去酒窖拿了几坛十几年的烈性御酒。
一坛子又一坛子地灌下去。
他却不醉,越喝,心里反而越清醒。
书桌旁,正在练字的楚辞,被酒气熏得皱起眉来。
她看着条案后,一身落拓,满身酒气的孟璟。叹了口气,终究忍不住,拔腿,三步并两步地朝他走去。
到近前后,长眉一挑,直接飞起一脚踹掉他手中的酒坛子。然后冷冷地看着他,道,“一醉解千愁,是懦夫的行为!你想知道太妃为什么这么对你,去查清楚不就是了!”
“查,怎么查?”
“从三十年前查起!从太妃怀孕,到太妃产子!一步一步,慢慢地查!”楚辞一个字一个字说出口,掷地有声。
孟璟听她说着,眼睛倏地深邃起来,脊背绷直,眯眼望着她,嗓音干涩道,“你